作品在遊戲時期就因故事設定而受到好評躍上銀幕改編成同名電影的《返校》,在台灣電影史上應該足以成為一個重要的里程碑,編劇在還原遊戲故事的基礎上,還帶出倖存者修復傷痛的層面,在此時此刻(2019年)的國家社會氛圍中,帶來了深刻地影響力。
上半年先是電視影集《我們與惡的距離》提供觀眾思辨死刑乃至被害者遺族司法修復等相關議題,乘著這股脈絡,下半年《返校》透過電影,談政治受難者與倖存者修復的故事。想像若干年後回望,2019年的台灣影視作品,提供了一個可觀的視野,標記給未來或者昔日一個從文化、社會乃至國家的高度上,影視圈透過作品傳遞台灣正在經歷轉型的過程。
白色恐怖時期,當時人們被制約所困,卻也妄想利用,因而衍生了各種可怖故事,所以片中飾演教師的傅孟柏在獄中對男主角引述日本作家廚川白村《苦悶的象徵》裡一文的那段話說得真好,也為作品留下評斷。不得不提《返校》的配樂及音效相當出色,負責打理的盧律銘也沒浪費傅孟柏曾在電視電影《最後的詩句》展露過的優異口白,在雷光夏演唱的片尾曲<光明之日>末端,唸出了自由的真誠與可貴。
在中國到處封殺(金馬獎、外交)的相同時空裡,我們走在追求自由、人權、民主的路上已然不可回頭。
碧戈凱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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